妖精的彩虹誓約

賢赫//命運裡的那個他（八）

(圖片來源見LOGO)

BGM：Chen(EXO) - Best Luck

--以下放文--

    
    怎、怎麼可能？
    曹圭賢被李赫宰的回答征住了，李赫宰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悲涼與苦澀讓曹圭賢感到揪心的疼痛。但怎麼可能？李赫宰怎麼可能愛他？如果愛他怎麼會不早早的把自己綁在身旁？如果愛他為何會一次又一次的對自己冷漠成那樣？曹圭賢震驚地雙脣微開，滿臉沒隱藏住的不可置信，看在李赫宰眼裡像是一把利刃插著心臟生疼。即使知道靈文視同一個，李赫宰不忍再繼續看著那張陌生的表情，迅速的撇過頭閉上雙眼。曹圭賢想開口說些什麼之前，被李赫宰顫抖的嗓音給打住...
    「這樣...你滿意了嗎？」李赫宰輕聲地問。「這樣的答案你滿意嗎？」聲音大了些。
    「什、什麼？」曹圭賢不知道該怎麼做回應，這樣的李赫宰很像第一次帶他回家來到這個客廳的那天，那個失控了的李赫宰。
    「因為我愛你，所以不想剝奪你身為人類的身分與權力，讓你與你愛的人共度那美一生每一世。因為愛你所以即使為了活命必須汲取的你血液，我仍要遠離你，也許我的身體是吃飽了但我的心在痛，這種感覺你能懂嗎？為了讓在未來的你與你的愛人相遇時我能像過去一樣輕鬆地轉身離去，我就不能讓自己習慣有你在身邊的感覺，這樣你能懂嗎？我多希望我能夠冷血，能夠不愛你！」最後一句李赫宰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吼了出來。
    
    空氣中向參雜了李赫宰的苦澀，顯得這突如其來的死寂更加淒涼。沉默，盤繞在兩人之間，令李赫宰感到絕望，為何不讓自己繼續忍著最後灰飛煙滅算了呢？就在悲傷之際，幾步輕微的步伐聲之後，李赫宰發覺自己落入一個輕柔而溫暖的懷抱，這使他驚愕的睜開雙眼，原本隱忍的淚水也因此滴落下來。
    「赫宰哥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呢？」曹圭賢這一世最讓李赫宰著迷的便是那低沉而溫柔的嗓音，此時在李赫宰的耳邊響起。「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推向痛苦的深淵呢？你說你過去愛我，但你卻沒有讓過去的我有機會去愛上你。你說你愛我，卻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心鎖上一層又一層的枷鎖讓人看不透。你說你愛我，卻不停地將我推離你身旁。赫宰哥，你那麼希望這一世的我愛上一個我都還不知道是誰的人嗎？」曹圭賢能感受到懷裡的人顫抖的身軀，於是將自己的手臂收緊了些。
    
    「赫宰哥，你活的這麼長一段時間，居然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見李赫宰沒有任何回應，於是曹圭賢繼續說下去。「我不知道第一次見面時那個會撒嬌的是你，還是一而再再而三面對我時冷靜又冷漠的是真的你，還是現在像是傷心欲絕的才是真實的你。但無論哪一個你都深深的吸引著我，也許我現在的記憶只有對你來說很短的十八年，但你讓我在這樣步長的時間裡對你產生好奇、好感，甚至是喜歡的心情，以及現在讓我同樣感受到心疼的感覺，這些都只是因為，那個人是赫宰哥你。那麼，我這一世的那個他，不能是你嗎？」
    
    聽見曹圭賢最後的問句，李赫宰突然掙開了曹圭賢的懷抱，神情帶著迷惘、懷疑與些許的恐懼睜大眼睛看著曹圭賢。
    「赫宰哥還是選擇推開我嗎？」曹圭賢感到無力又無奈的看著眼前像隻刺蝟的李赫宰。「我不敢說我的樣的感覺是愛，但我真的很喜歡你，赫宰哥。讓我喜歡你好嗎？」看著沒有做任何回應的李赫宰，曹圭賢鼓起勇氣再次向前拉住對方的手臂將人兒扣入懷中，能感受到些許的掙扎，但李赫宰的力氣絕不如此，而自己能這樣控制住李赫宰唯一的理由就是，李赫宰在試著與他自己妥協。
    
    所以曹圭賢並沒有放棄得緊緊擁住李赫宰，試圖消除他內心的不安全感。最終，李赫宰鬆懈了身軀，雙手抓緊了曹圭賢的外衣，在曹圭賢的懷中放聲大哭。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反倒讓曹圭賢不知所措了起來，他並沒有意圖要弄哭李赫宰啊！
    
    「小赫？小赫...在哭？」這一聲讓正在傷腦筋的曹圭賢分了心地抬頭看向二樓的樓梯口，那聲音的來源－－金希澈。
    金希澈迅速下樓站在曹圭賢和李赫宰身旁，輕輕地想拉開李赫宰，但李赫宰死活不放手的揪著曹圭賢，啜泣聲沒有停下的趨勢。
    「赫、赫宰哥在哭？」出門了一整天，不知何時進門的金厲旭驚訝地看著站在客廳中央擁在一起的兩人。
    「小赫，先坐下吧，圭賢這樣站著會累。」金希澈說。其實曹圭賢想說他沒關係，但想想一直站著好像的確不太好。
    「哥，我們坐下好嗎？」曹圭賢在李赫宰的耳邊輕聲地問。感受到懷裡的人微微的點頭，曹圭賢才緩緩地移動著到沙發上坐下，然而李赫宰仍在啜泣，完全沒有要把頭抬起來的意思。
    「我從來沒看過赫宰哥哭...」金厲旭還沒從驚訝中緩過神來，楞楞的看著李赫宰並做在一張空著的沙發上。
    「因為赫宰從來不會在他人面前示弱。」此時韓庚從二樓走下來。
    「我們不是家人嗎？」金厲旭不滿的撇撇嘴。
    「正因為是家人所以赫宰他不想讓我們擔心啊。」韓庚在金厲旭頭上安撫的揉了揉。
    「曹圭賢。」金希澈認真無比的開口。
    「是？」曹圭賢邊輕拍著李赫宰的背邊回應道。
    「請你，務必好好地陪在小赫身邊。在你有生之年。」金希澈將這重責大任交到曹圭賢手中。「進你所能的，好好陪著他。」
    「我會的。」曹圭賢堅定地看著金希澈，他能感受在自己許下承諾的同時李赫宰的身軀再次的僵住了一下。
    
    晚上，曹圭賢必須回自己的住處了，之前野營加上這天已經好幾天沒回去了，而且野營時衛生問題也不是很方便，衣服什麼的也都沒洗，曹圭賢覺得一定要好好洗個澡。雖然這時候想這個實在有點破壞氣氛，但擁抱著李赫宰的時候其實挺嫌棄自己的，更怕被對方嫌棄。
    
    於是曹圭賢對著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李赫宰表達了自己得回去的意思，而且隔天還有課。而李赫宰表情有些不願意的點點頭，緩緩離開曹圭賢的懷抱。曹圭賢抬手溫柔的抹去還殘留在李赫宰眼角的淚，站起身拿過韓庚已放在一旁的，他的行囊。李赫宰將曹圭賢送到家門口，在曹圭賢要說再見之前，說了一句：我晚點去找你。而曹圭賢愣了一秒後微笑微應：好。
    
    回到住處的曹圭賢迅速的將髒衣物分類丟進洗衣機洗，把用具整理分類放好，然後從衣櫃取出乾淨的睡衣進到浴室。等到他洗好走出浴室，就看見李赫宰面無情的坐在他的床邊，對方已換過一身衣服，是柔和的鵝黃色系，看了就讓人舒服。
    「哥你來啦。」曹圭賢微笑著走到李赫宰面前。
    「恩。」李赫宰仍是面無表情地抬頭看著曹圭賢，但從他眼神中不難讀出那淺淺的笑意。也許是還有些不習慣吧？
    「哥你等我一下喔，我晾個衣服。」曹圭賢往陽台走去。
    「你不先把頭髮吹乾嗎？」從曹圭賢深厚，李赫宰輕輕地問。
    「沒關係啦，等一下就乾了。」曹圭賢回頭給了一個要對方放心的笑容。
    「不行，現在是冬天，你會感冒。」李赫宰說。
    「...好吧。」其實挺開心李赫宰開始表現出在意自己的樣子。改變方向走去取出吹風機吹風機開始吹頭髮。他們就這樣靜靜的，卻不感到尷尬。「好囉！」將頭髮吹乾的曹圭賢關掉吹風機收好，甩了甩頭。然後走到陽台快速的將衣服晾好。
    
    息後，兩人就這麼順理成章的，面對面側躺在床上，曹圭賢閉著雙眼感受著李赫宰的手指輕輕描繪自己的五官輪廓，那是那幾次躺在李赫宰床上半夢半醒時同樣的觸感。伸手拉過那隻碰觸自己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赫宰哥...」
    「別再...別再叫我哥了...叫我的名字...」李赫宰細聲說到，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請求。
    「好...赫宰...」聽著李赫宰的語氣，曹圭賢再次感到心疼。
    「嗯？」
    「讓我喜歡你好嗎？」
    「為什麼還要問呢？這種問題...」
    「因為我想要聽你親口說。」
    「......」一陣沉默。「...好。」
    「謝謝你。」曹圭賢將握在手中的李赫宰的手拉至唇邊，輕柔而慎重地留下一吻。
    

--TBC

這張比較短，但你們不會怪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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