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的彩虹誓約

【圭雲】Mine(藝聲2016生日賀文)

(上班再累都要自拍的雲兒)

BGM： Big Bang - We Belong Together 

--以下放文--

    夏季的炎熱，並不影響室內開著空調的區域，譬如機場內部...
    
    金鐘雲正站在接機口發呆，看上去是被驚愣住的表情，這是每個經過他的旅客所總結出來的。你問為何一位西裝筆挺大好青年在接機口這樣抽風成了石像？這就要回朔到大約半小時前所發生的事了。28歲的金鐘雲目前任職於一間小貿易公司五年有餘，職位為老闆秘書，而他出現在機場的目的便是接老闆的飛機，結果在他完全沒想過會在機場，在接機口，遇見那位已經多年不見的青梅竹馬兼初戀－－這裡聲明是暗戀－－曹圭賢。還是對方在出了接機口一眼就認出金鐘雲，而他卻在對方打了招呼後楞是腦卡了約莫一分鐘才在腦中搜出面前這位英俊挺拔比自己高上半顆頭的帥哥名諱。對方一口一個哥的喊得開心，而金鐘雲則是繼續進入腦袋死機的狀態，自己手中的手機被對方抽了去搗弄了半天也沒發覺，好不容易被對方喊了回神，卻在下一秒發現對方單手輕按住他的後腦勺壓至肩膀處輕輕揉搓後說了句“哥還是這般傻愣真可愛”。之後放開了他說了句再聯絡就走了。於是金鐘雲就繼續腦袋當機站在接機口，造就了故事一開始的場景。
    
    終於在自家老闆出了接機口迎面而來拍了拍他肩膀，金鐘雲才回過神來。暫時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拋到腦後，領著自家老闆去開車回到公司，忙完下班回到自己住處，金鐘雲才回想起今天在機場的那一偶遇。
    
    曹圭賢是自己鄰居，家就住隔壁，從有記憶以來金鐘雲就看著這包尿布的小娃兒長大的，媽媽說他是哥哥要懂得照顧弟弟，於是金鐘雲就非常聽話的看顧著這小了他四歲的曹圭賢。每天都帶著曹圭賢到處浪啊晃的，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吝嗇分享給這個圓滾滾的鄰居弟弟，那時曹圭賢沒金鐘雲高，每次出去玩兩人都弄得灰頭土臉時，曹圭賢都會萌萌的墊起腳尖拍掉金鐘雲頭上身上的塵土，長大了長高後更是沒改掉這習慣，有事沒事就拍拍金鐘雲的頭。。周末沒課，曹圭賢常常拉著金鐘雲去打球、去海邊、去爬山...能去哪鬧騰就去哪鬧藤，反正金鐘雲從來沒捨得拒絕過這個弟弟。
    
    到了金鐘雲升大學在外地念書偶爾回鄉時，每回一次曹圭賢就高那麼兩三吋，到自己大學快畢業時已經換自己要仰視曹圭賢的程度了。而且變化的並不只有身高，從中學開始曹圭賢的五官面部就漸漸立體起來，輪廓變的深邃了，抽高的身子也變得結實，簡單來說就是變帥了，朝男神向發展，天天帶著這張臉招蜂引蝶是不可避免的。畢竟兩人的年紀差，愣是從金鐘雲上中學開始就沒在同個校園待過，這讓小曹圭賢有一陣子特別鬱悶，雖然後來金鐘雲每天都會接他放學後就漸漸釋懷了。但是當金鐘雲要升大學時，曹圭賢又鬧過一陣子彆扭，就如剛才說的，金鐘雲去了外地念書必須住校，雖然很捨不得這個頑皮淘氣可愛的小尾巴，但沒辦法，學業不可停。
    
    後來金鐘雲出國進修了，兩人只有在社群網站上得知對方的消息，偶爾地在對方的動態下留言回話。曹圭賢很喜歡玩電腦遊戲卻不常使用社群網站，反倒是金鐘雲沒事就自拍一下、分享一下自己的生活。等到金鐘雲完成學業回國了，換曹圭賢大學畢業出國進修，於是又硬生生地錯開了。金鐘雲很鬱悶，曹圭賢也很鬱悶，明明沒刻意的疏遠，卻這樣在不知不覺中關係漸行漸遠。直到今天白天在機場的偶遇，曹圭賢仍如過去一般的向金鐘雲打招呼，卻又匆匆離去，這樣的態度讓金鐘雲著實不知該怎麼反應。
    
    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曹圭賢的呢？是從曹圭賢開始會邊甜甜地喊著自己雲哥哥邊幫自己拍掉身上的灰時？還是每次用心地找到美麗的好玩的地方待自己去玩耍時？亦或是曹圭賢總是將自己抱個滿懷分享自己每天的心情、在自己難過時給予安慰的時候呢？金鐘雲放不下曹圭賢的每個笑容，棄不掉對方給自己的每一分溫柔，捨不去每一次來自對方的貼心舉動，更忘不了曹圭賢一次又一次、從小到大、從稚嫩到成熟溫潤的聲線對自己說的那句“雲哥哥是我的”。
    
    但金鐘雲抓不準曹圭賢對自己的想法，他清楚曹圭賢的飲食喜好，明白曹圭賢的休閒嗜好，知道對方的大部分生活習慣，卻從來沒碰觸過曹圭賢的感情問題。過去他只能珍惜每一次與曹圭賢的互動，分隔兩地後總帶著這些回憶思念曹圭賢，而現在兩人又重逢了，自己不免想著曹圭賢是否早已交了女朋友之類的問題。
    
    想著想著，金鐘雲坐在沙發上被睡意侵襲著，突然手機鈴聲響起驚醒了即將與周公會面的人兒。金鐘雲揉了柔雙眼，從口袋中撈出手機，定睛一看，來電顯示著“圭”一個字，這是曹圭賢的新號碼？這下子金鐘雲睡意全無了，要接嗎？還是不接？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接起，鈴聲卻停了，然後在落寞的情緒襲來之前，鈴聲又響起了，這次金鐘雲毫不猶豫地接起，將手機放置耳邊，卻不知該說什麼。
    
    「哥！」渾厚清亮的聲線，是記憶中曹圭賢的聲音。
    「圭、圭賢嗎？」不由自主的結巴。
    「當然是我啊，不是都幫你輸入好名字了嗎？」說完還附上輕輕的竊笑。「哥剛剛怎麼沒接電話啊？」
    「呃...剛剛睡著了...」聽著這懷念的嗓音，金鐘雲深覺自己無法集中注意力。
    「哥現在都這麼早就休息嗎？」那邊的聲音很是驚訝。
    「不、不是...最近工作比較累。」不知為何這通電話讓金鐘雲帶了些緊張的感覺，空著的那隻手抓揉著襯衫的下襬。
    「這樣啊...還以為你已經變成小老頭了...我今天剛回國啊，好想哥呀。我現在去找哥方便嗎？」曹圭賢的聲音透露著期待。
    「欸？那、那個，我現在不住家裡，搬出來了。」不知為何說這段話時，金鐘雲有些心虛。
    「喔...難怪哥的房間燈是暗著。」失望的聲音穿過話筒傳進金鐘雲的耳裡。「哥現在住哪啊？會很遠嗎？我爸要我下週就進公司工作不給我休息時間，我還想跟哥好好敘舊啊。」
    「......」曹圭賢仍像以往那般撒嬌的語氣讓金鐘雲有些無所適從，這些都是他所懷念的。
    
    後來金鐘雲在曹圭賢的討價還價中答應了過兩天向公司請假陪他一天，然後兩人就掛了電話，真不懂為何一定要是那一天呢？而金鐘雲想起曹圭賢家是開公司的，雖然不大卻也是個上市公司。所以曹圭賢不像自己歸國了還要到處投履歷找工作，直接就被安排進公司。這樣以後會很忙吧？不知道曹圭賢是從基層做起還是當個空降經理呢？不過不管做什麼應該都會做得很好，那個人可是非常聰明做事也非常有條理的呢。
    
    
    因為相約見面的地點是曹圭賢家門口，於是見面的前一晚金鐘雲便回家住，這樣也方便隔天不用太早起。當他下班後直接回家，走到自家門口前就被一個竄出來的身影鋪抱個滿懷，要不是因為夏天太陽落下的晚，還看得清，金鐘雲肯定嚇死了。但現在也沒好到哪去，雖沒嚇死但也嚇傻了，鋪在他身上的人可是曹圭賢哪...而且還蹭著自己的脖頸...
    「哥我好想你啊！」蹭夠了的曹圭賢在金鐘雲臉上留下一個大大的響吻後放開對方，笑吟吟的雙手插著口袋看著已經定格的金鐘雲。「哥你沒事吧？」
    「啊？我、我、我沒事！」回過神來的金鐘雲臉上泛著可見的紅暈。「突然跑出來是要嚇死誰！」惱羞了。
    「是驚喜這是驚喜啊～」曹圭賢頂著他那男神般的笑容，厚著臉皮說道。
    「我看我明天還是銷假回去上班好了。」說著金鐘雲就往回走，不打算進家門了。
    「欸欸欸！哥別這樣，開個玩笑嘛！」曹圭賢立刻伸手拉住金鐘雲的胳膊。「都答應我了！我的雲哥哥才不會作出食言這種事。」
    「......」...我的雲哥哥...這樣的稱呼是多久沒聽到了呢？金鐘雲聽的心中一陣甜一陣酸。「知道了，臭小子！」
    「嘿嘿嘿嘿嘿。」建金鐘雲沒有離開，曹圭賢便得逞的傻笑。「哥還沒吃晚餐吧？來我家吧，阿姨叔叔已經過來了。」
    「欸？」金鐘雲很是詫異。自己爸媽已經過去了？怎麼沒先通知自己？曹圭賢這小子站在這餵蚊子等多久了？
    「走啦走啦！哥我餓了。」看金鐘雲不動，曹圭賢又使出自己看家撒嬌本領（其實也只面對金鐘雲時會這麼不要臉）。
    「喔？恩。走吧。」不管過多少年，金鐘雲的死穴永遠是曹圭賢的撒嬌。
    
    
    算是相安無事的一餐，因為兩家一直都是很好的鄰居，並不會其中有一家的兒子不在就斷了聯繫，所以不會有分毫的生疏感。只是在飯後曹圭賢抱著金鐘雲說要跟他一起睡時，雙方家長加上金鐘雲都頂著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個已經年紀不小的傢伙，到底是出國這幾年吃到了什麼壞東西嗎？
    
    最後，在曹圭賢不要臉天下無敵的耍賴之下，兩家人舉雙手投降，讓金鐘雲留下。曹圭賢的房間是和室榻榻米，鋪上棉被便可睡。等兩人都沐浴後躺下，曹圭賢直接如八爪章魚般隔著棉被抱住金鐘雲。後者好不容易要放鬆下來的身子馬上又僵硬了起來，這熊孩子今天到底怎麼了？
    「圭賢啊...幹嘛呢？不睡覺嗎？」金鐘雲悶在棉被裡問著。
    「好久沒跟哥一起睡了，好懷念啊。」曹圭賢邊說邊蹭著。
    「讓我好好睡一覺吧？這幾天為了明天請假，忙都忙死了。」金鐘雲鼓動著自己的棉被。這熊孩子真的長高長胖了啊，重死了。
    「哥現在是做什麼職位啊？這麼忙...」
    「嗯？老闆秘書啊，工作量當然不輕了。」金鐘雲邊打著呵欠邊回應，眼皮好重啊。
    「那哥好好休息吧。」說完，曹圭賢拉開照在金鐘雲臉上的棉被一角，在金鐘雲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縮回自己的位置上打呼去了。
    「！！！......」很好，金鐘雲覺得自己徹底不用睡了，這熊孩子！雖然以前曹圭賢在睡前都會留一吻在自己臉頰上，但那是小時候啊！
    
    
    不負眾望的，金鐘雲頂著黑眼圈在生理時鐘的強迫之下，於平時上班時間醒了，極度怨念的瞪了眼旁邊還在打呼的人，暗自嘆了口氣。
    側身面相曹圭賢，拉下蒙在他臉上的棉被，忽然的光線使得那人皺了皺臉發出不滿的聲音，卻未清醒。金鐘雲伸手戳了戳曹圭賢那已經削去嬰兒肥的臉頰，描繪著柔中帶剛的臉部線條，還有那讓臉部更顯深邃的高挺鼻樑。怎麼這孩子就越長越好看呢？伯父伯母的基因真好啊...就在自己神遊之時，滑到曹圭賢嘴邊的手指就被那好看的唇輕輕地吸允進口中。酥麻感讓金鐘雲一陣激靈，迅速抽回自己的手，紅著臉怒是那個笑的邪魅的俊臉。
    「曹圭賢！」
    「早安啊，哥～」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打著道早。「一大早的就吃我豆腐，哥，你真色。」
    「！！！......」色？！誰？！哼！金鐘雲二話不說起身將枕頭砸在曹圭賢的臉上，怒氣沖沖地拿過一旁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間進了浴室漱洗。到底自己哪隻狗眼瞎了喜歡上這麼不要臉的熊孩子啊！！！這種調皮搗蛋副黑又厚臉皮的個性怎麼出國也沒被磨光？！
    
    
    金鐘雲忿忿地坐在餐桌前嗑著曹父曹母出門上班前留下的早餐，瞪著那個已經穿戴整齊慢悠悠晃下樓梯的小子。
    「哥～」曹圭賢立馬蹭到金鐘雲身邊。
    「熱！走開！」嫌棄的用手肘頂開曹圭賢的擁抱。
    「不要生氣嘛！開個玩笑而已啊～」
    「Stop！」金鐘雲空出一隻手擋在曹圭賢面前。「閉嘴吃你的東西！再吵我等下就銷假回去上班！」
    「好好好！我吃！」曹圭賢立馬慫了，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一起出遊啊！
    
    安安分分吃完早餐收拾好東西，曹圭賢拉著金鐘雲回到那些他們從小到大一起玩耍一起共度回憶的那些地方轉。曹圭賢一處處的說著回憶，金鐘雲跟著聽著看著回憶著，心裡泛著酸，那些也是他寶貴的回憶，但曹圭賢能懂自己不同於他的珍惜嗎？
    「哥，你把工作辭了來做我特助吧。」也沒計算曹圭賢帶自己去了多少地方說了多少事，但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楞是讓金鐘雲回過神來。
    「啊？為什麼？」好好的幹嘛讓自己辭掉工作？
    「我爸讓我一回來就空降CEO，多可怕！哥你在職場滾這麼多年有經驗，又是熟悉的人，要幫幫我啊。」曹圭賢露出一副極為害怕的表情。「而且你看你現在的工作把自己累成什麼樣子，該換環境了，來我這邊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我才不要。」金鐘雲撇過頭看著遠方踢球的學生們，他們正坐在以前中學時常去的球場邊。
    「為什麼？」曹圭賢的臉垮了。
    「偶像劇都有演啊，做特助的都要幫上司老闆追人，這麼沒錢讀又蠢的事情我才不想再幹一次。」金鐘雲表面雲淡風輕內心不是滋味的說。他才不要幫曹圭賢追人呢！
    「再？哥你幹過這檔事？」曹圭賢好奇的問。
    「嗯啊...我現在的老闆娘就是當初幫著老闆送花送禮訂餐廳追來的。」金鐘雲撐著下巴聳聳肩。
    「喔，這樣啊...但是哥，你真笨。」
    「呀！你說什麼？」
    「說你笨啊，只知道看偶像劇。自己去應徵的才會淪落那種幫人跑腿的狗血命運。上司老闆自己找來的特助都是為了近水樓台懂不懂啊！小說都有教啊！」
    「我靠！你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主角啊？」金鐘雲整個火氣都在曹圭賢說自己笨這件事上。
    「所以我說你笨啊，金鐘雲。重點都不會抓。」曹圭賢看著對方氣的紅撲撲的小臉。
    「呀！誰讓你喊我名字了！要叫哥！我哪有不會抓重點！不就是近水樓台好勾搭自己的特助...助...助嗎？」才反應過來的金鐘雲話越說越沒底氣。原本要砸到曹圭賢身上的拳頭停在半空中慢慢垂下。曹圭賢這話是幾個意思？！
    「金鐘雲...」曹圭賢一手握住那隻握拳的手，另一隻手圈住這個長不胖的哥哥的細腰往自己懷裡帶，自己的唇底在對方的耳邊輕輕地喊著對方的名字。「我喜歡你啊...你怎麼就不知道呢？」感受著對方僵硬的身子，輕輕蹭著那人的髮鬢，呼吸著那人身上明明是炎熱夏季卻散發著的清香。
    「你...你、你...你說什麼？」金鐘雲語氣顫抖的問到，是熱到中暑幻聽了嗎？
    「我說，我喜歡你。」曹圭賢稍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認真地看進金鐘雲那美麗的茶色的眼眸。「曹圭賢喜歡金鐘雲，很久很久了。」
    「我...我...」被那深邃又認真的大眼凝視著，金鐘雲一時間腦袋空白找不出詞彙回應。
    「金鐘雲，你也喜歡我的對吧？很久很久了。」曹圭賢嘴角淺笑。「我們在一起吧。」
    「......好。」好不容易找回自己聲音的金鐘雲，用著顫抖的聲音說出那個自己在心中準備已久，曹圭賢期待已久的美妙字眼。
    「別哭啊......」曹圭賢面色帶著無奈帶著寵溺，雙手捧著金鐘雲的小臉，用大拇指抹去那滑出眼角的晶瑩。
    「我覺得...我在作夢...」金鐘雲抽著氣。
    「那我讓你醒過來吧。」說完，曹圭賢就對著那渴望已久的唇瓣吻了下去。輕嘗著那小而柔軟的美好，感受那怯弱帶著試探的回應。真好，他的雲哥哥，一直都是他的雲哥哥，未來也一直會是自己的雲哥哥。「這樣，醒了嗎？」一陣深吻後，曹圭賢放過那已微微發腫的唇。
    「更像做夢了...咦？」金鐘雲豔紅著雙頰低著頭緩緩說道，卻看見一道銀光閃入眼前。
    「生日快樂，我的雲。」曹圭賢從口袋中取出一條雲朵型的銀飾項鍊掛上金鐘雲的脖頸。「別跟我說你忙到忘記自己的生日了。」
    「是真的忘了啊...」因為後來的生日都沒有你的陪伴，也就不想過了...
    「看來真的很忙啊，你明天就去把工作辭了。」曹圭賢霸道的說。
    「哪能啊，還得交接什麼的啊，不可以那麼任性不負責任。」金鐘雲噘著嘴應到，手指撥弄著胸前的銀飾。
    「這麼說你是答應辭掉來陪我了？」曹圭賢興奮的說。
    「嗯...哇呀！放我下來！」金鐘雲輕輕地點頭，曹圭賢興奮地把人兒抱起來轉了好幾圈。「曹圭賢！」
    
    
    －欸，我們爸媽那邊怎麼辦...
    －他們早就知道啦！
    －欸？！
    －在你去留學的那幾年我就跟他們都攤牌了。
    －你！
    －因為你必須是我的啊，我的雲哥哥。
    －唔......
    
    

－－ＥＮＤ

美麗的雲兒生日快樂!!!